瞪小眼了半响,还是在满宝的一声“你还有哪儿不舒服”的声音中回过神来。

向铭学本来是想淡漠的移开目光,结果才移到一半就对上了向朝关切的目光,他一顿,眼睛慢慢瞪大,他抬起手来一把抓住向朝,目眦欲裂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“二公子,你终于醒了!”向朝抱着他的手哭。

向铭学胸膛急剧起伏,白善生怕他给气死,连忙解释,“向二公子,这不是益州王府的地牢,这是刑部的天牢。”

向铭学一愣,“天牢?我怎么到天牢来了?益州王把他受刺的案子交给了朝廷?”

“当然没有了,”白善快速的给他解释一遍,“益州王被抓了,我和满宝告状,他去告御状,一起告益州王豢养私兵,意图造反。”

向铭学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,他转头看向向朝,向朝连连点头,“白公子说的没错。”

向铭学便收回了手,又闭上了眼睛,呼吸渐渐被放轻,似乎又睡着了一样。

三人瞪大了眼睛,一起瞪着他的睡颜。

半响,向铭学又睁开眼睛,对上的还是三个人的脸,他微微皱了皱眉,又重重的闭上眼睛,手还微微抬起掐了自己一把……

白善总算是知道哪儿不对劲儿了,默默地道:“别掐了,不是做梦。”

向铭学便睁开眼睛,向朝也回过神了,立即把他半边的被子掀开,让他看他后背的杖刑,“二公子,不是做梦,这就是真的,我们昨天告的御状,昨天晚上您被魏知大人从益州王府里搜出来送过来的,这会儿都过去一天了。”

向铭学看向白善和周满的目光便凌厉起来,问道:“那你们是谁?”

满宝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,起身和白善道:“我去给他抓新的药,还有热鸡汤,你和他解释解释?”

白善点头,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的,他只道:“我父亲是前蜀县县令,十二年前因发现益州王造反的证据被残害,除了我父亲,还有我师姐的父母,当时蜀县的县丞既一众衙役,八月,益州王把你们藏匿于马车中带到京城时满宝闻到了血腥味,查到了你们向氏,所以我们两家便结盟了。”

一旁的向朝连连点头。

向铭学很怀疑,“现在是几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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